减肥日记:与巧克力的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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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4-11-20 19:06:38
(接上文)
正在我暗自庆幸的时候,空姐又过来了。这次是饮料。我要了水,尽管我手袋中的瓶子还有大半瓶。还有茶和软饮料。她还是没有任何评价,她难道没有注意到我在节食吗?她看上去又不是很苗条,裙子在屁股上绷得紧紧的。我对她冷笑了一下,是那种同病相怜的笑。她也笑了。她理解我的意思了吗?或者她只是出于职业性的习惯。算了,不管她。
我还没把茶喝完,她又来了。小巧克力棒要吗?见鬼,她的巧克力棒还不错,虽说巧克力棒只不过是巧克力棒,但是汉莎公司经常会有一些包装得特别精美的小巧克力棒。今天就有。我听到自己说:“我可以要两块吗?为孩子要一块。”这是谁的声音?我难道因为飞了一段路程而变疯了吗?氧气太少,二氧化碳太多?我是不是需要氧气面罩?是不是舱内气压降低了,面罩是不是会从机舱顶上掉下来?休 闲 居 编 辑
接下来我干了什么啊,放弃了三明治而吃了两块巧克力。“没问题”,空姐说到,并且递给我两块。她微微笑了一下。哦不,她注意到我动摇了。这个微笑难道不是幸灾乐祸吗?她赢了。这是个怎样的诱惑者啊?两次引诱就让我屈服了。
小巧克力棒还是无辜地被包得好好的。就这样吧。我发誓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吃它。我一定要像我所说的那样把它带给我的孩子们,尽管他们并不是很喜欢吃巧克力(从遗传上这是怎样的不可能啊,简直是自然的奇迹)。我在座位上发誓:“我一定要把这块巧克力给孩子们带回去,我发誓,此时此地绝对不吃巧克力。”就这样,这两块巧克力一定能一直到终点都安全地住在我的手袋里。这正是所谓的外交豁免权。带着巧克力又不是什么罪过,人们只要不吃它就行了。
(补充一下:要是这巧克力在十一个月以后被发现,要是它完全被遗忘了,我就会把它全部吃掉,为了庆祝我把它遗忘了那么久。可是那样的话巧克力会变坏,这一切太有欺骗性了。)
在写作之余吃一块苦的巧克力,75%的可可。想到这么高的可可含量,你可能觉得它会粉末飞扬,其实不会。苦巧克力其实是一种非常可口的种类。为什么我现在在电脑前要吃?当人一直在敲击着“巧克力”这三个字的时候,人其实没法想到别的。这来自更高的力量,人除了屈服别无选择。有时候反抗毫无作用。当人们面对一场没有任何赢的希望的战争时,还是不要尝试反抗好了。
到柏林是为了参加“周五丽人”的节目。电视一台的一个喜剧秀。一个很小的节目,不是“七天七个头”那种笑话节目。我们这些女人反正乐此不疲,希望也给观众们带来同样的乐趣。(谁要想看的话,每周五零点。)
节目录制完后,我们去吃饭。在一家奥地利餐馆。奥地利人以他们的厨艺出名(蒸面、皇家煎蛋饼丝[一种典型的奥地利甜点,带有胡桃果仁和葡萄干]、粘着浓浓的调味酱的红烤辣牛肉[即Gulasch,烹制方法是将小牛肉与番茄、马铃薯及洋葱一起加上红胡椒香料炖煮])。
我满怀豪情地为自己要了一个沃戈尔沙拉。沙拉总是好的,我这样想。“不要放沙拉酱”,我这样说到,还挺酷的,好像这是世界上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其他的人吃惊地看着我,就好像我说的是“把你们店里最帅的小伙拿来给我做甜点”。“我在节食”,我承认到。这是个进攻式的姿态,可奇怪的是没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个反应说明什么?我看上去的确应该这样?
我吃了两个沃戈尔沙拉。
这一周我又减掉了1.5公斤。太好了,注意了,我来了,你逃不掉的。
摘自《曲线上的挣扎》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点此阅读本书全部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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