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怕见男性的女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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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6-11-15 11:04:23
目前,在性心理障碍中,除已婚者表现的性功能障碍外,对那些未婚者要属恐男恐女症为普遍。所谓恐男恐女症,其实就是社交恐怖症的一种特异形式。有些男性特别怕见女性,见到女性如同见到洪水猛兽一样害怕和恐慌,这是恐女症;反之,女子见到男子也产生不可抗拒的紧张不安乃至如同老鼠见猫那样则为恐男症。由於男女两性的交往总有个性问题障碍于其间,所以自然就把这两种情况列入性心理症的范围里来。
怎么形成的恐女恐男症?几乎每个患者都有自己的一段经历,但总的说来都与早年特别是青春期时期的性意识萌动有关系。任何一个青春男女,到达关键年龄都有对性的关注和探索心理。但由於家庭教育及多种原因,较少接受正面的指导和启发,少男少女有关性的知识和认识往往是靠其个人的小环境有意无意地捕捉吸收以及学习观察得到的。这当然不可能很全面很系统很透彻,大多是片面而难以理解的,所以就免不了产生困惑。有些人随年龄增长和见识的累积,这种困惑会自然得到解除,也有些人得不到解除而把早年的困惑长久地保持下来,以致成年之后,在性心理和性行为方面受其干扰,结果形成性心理症。休 闲居 编辑
下面是一名患者的自述,请看这位女大学生是怎样患上恐男症的。
我是一名医科大学的学生,长相至少中上乘,聪明活泼,从小到大一直是大家羡慕的人,但近几年我却成了一个被人唾弃不齿的令人讨厌的女孩。这其中的转变真让我有些难以忍受。
我生长在一个父毋关系不和的家庭,母亲为我而忍气吞声甘受父亲的折磨。面对这样的家庭,我从小就会察颜观色,也更知道努力读书。从小学到中学我一直是优等生。人缘好,能力强,老师同学都喜欢我。我也为此而踌躇满志,满怀信心地去迎接美好的未来。但在高一时我的命运出现了转析。
我的父亲非常传统,在小学时就严厉地告诉我不要与男老师单独相处,更不准与男生接近,以致凡男同学送我的贺年卡都不敢拿回家。又因为我长相出众,所以自青春期以来对我一直不放心。我从来不敢邀男同学到家里来玩。这一切并不说明我没有与男孩交往的意思,主要是我对男女之间的交往过于敏感,这为以后的不幸埋下了祸根。
高中开学第一天,我自信地与父亲到新学校报到。耶天学校人很多,报到后,父亲遇到一位老同学,我便与父亲一起走过去寒暄,在他们说话时,我突然发现爸爸的裤扣没有系好。我当时觉得应该暗示他一下,就故意盯著他的裤子前看,谁知父亲对我一副轻视的样子。这时,后面有男性突然很大声地笑起来,我回过头时,发现几个男生正在对我指点着窃笑。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当时先满脸通红,只恨不得能马上逃走。那天很快过去了,可是那天的结果却留在我的脑海里,想起这幕失态的丑剧,我便深深自责,为让父亲丢脸而羞愧不己。从那时起,我就下决心眼睛绝不再往别人的下部看。但越禁止越不行,以后我每次遇到男生,眼睛便不由自主地往下边看,开始仅是男同学,后来对其他男性,包括自己的父亲和男性亲属也如此。我恨我自己为甚么这样不争气,这样不要脸。于是就采取不与男人接触,不和男人说一句话,见男人就躲的措施,逐渐不是躲他们而是怕他们了。真好像这些男人见到我要把我怎么样似的那样恐慌、紧张乃至全身无力地颤抖,有一种瘫软麻木的感觉,同时心里突突地跳,还有脸红和出汗。我父母不知我为什么这样,由于学习成绩下降(因在课堂不敢抬头看男者师,不敢左右看男同学,过分害怕听不进课所致),使父亲很失望。随著这种现象的加剧,不用我躲男的,而是男的都讨厌我,常常在背地里指我说我。
关于我的心理障碍,我看了许多书,我觉得我怕男人,不愿接受他们并没有和性的想象联系在一起。我根本没有想那裤子後面是什么,但人们都唾弃我,不是投以鄙视的眼光就是用嘲笑来羞辱我。
现在我在大学读书,根本无法面对男性。尽管我是学医的,什么生理解剖我都懂,也见过男女的生殖器,可是上课时老师一提到这方面的知识,我就满面通红,更让周围人觉得我心地复杂,甚至说我下流。我该怎么办?
像这样例子不难发现,她就是属於早期的困扰影响到成年的心理所造成的恐男症。之所以说她仍然是早期的困扰,那是因为在她的叙述里有个欲盖弥彰的矛盾。她说:「我根本没有想裤子的后面是甚麽。」而後她却不打自招地说:「上生理解剖课时,老师一提到这方面知识(即性生理解剖)我就满面通红。」这岂不幼稚可笑!
问题的关键是必须把这种心理上的心律背反的矛盾让她领悟:当她看到父亲的裤扣没紧时,心里固然甚么也没想,但正是由于裤子后面有东西才使她示意爸爸别丢丑。父亲没理她反而轻视她(以为女儿为甚么这样不知好歹、当着外人往他的下身看),在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行为的背後说明甚么问题时,正好又碰上那几个同学对她指点和嘲笑的场面。其实纯属偶然的巧合,人家未必是羞辱她,她却把父亲的轻视和同学的指点与自己的心理状态有机地联在一起,用以证实,自己偷看别人下部的行为己被他们发觉,於是才「突然明白」而羞得满面通红……
这一心理思变机制多么明显。我们不难看出这都是她自己为自己「巧安排」的逻辑,自己给自己扣帽子,把自己推向反常的一面。外人何尝知道她的内心活动?如果她不说,其父母永远也猜不透女儿为什么从一个绝对优秀的位置上一落千丈。
也许有人会问:她一旦结婚,能不能好转?我们回答说:如果她不领悟这一心理机制,即便结婚也好不了,何况在这种恐怖状态下,她根本就无法接近男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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