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才男貌照样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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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6-11-06 06:40:59
爱情佳话中从来不乏“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的绝配,女人从生理角度抑或现实考量,也总是习惯性地选择比自己更为成熟、稳重、智慧的男人。然而,现代经济独立的女人往往一不留神就才(财)气逼人(男人),才女再找才子,竟有高处不胜寒之感,同时也是资源浪费组合不优,那支爱情的小箭于是悄然调整了靶心,射向女才男貌组合。就算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按牌理出牌、最无章可循的一场游戏,这样颠覆规则的玩法能顺利过关吗?
我的位居事业高端的女友终于传来喜讯,新郎却不是我们想象中功名与她比肩的成功男士,相伴在事业有成、岁月留痕女友身边的是一个帅气可爱的大男孩,看起来毫无“成功感”可言。
新郎的哥们奇怪:“他是不是饥不择食了?”
新娘的闺友嘀咕:“他别是吃软饭,为了一夜之间奔向小康啊!”言外之意自然是怕女友吃亏:“你怎么知道他是爱你,还是你的地位与金钱——女人的青春,一去就回不来啊。”
这就像是电影《做头》里的情节,事业有成的半老徐娘和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小种马碰撞出了火花,可是前景并不是一片光明。
爱情来了没有道理可讲,一个个“高端女人”却在男人面前犹豫不决:每个人都在犹豫一件事情:与帅哥谈感情是否赌注加大,风险陡增?
女才男貌,到底谁吃亏
滚石乐队曾经在一首歌中唱道没有人是孤岛,意思是人都需要交流、倾诉、释放,因此总要找个“靶子”,才与财都有了,找个好看的年轻的“靶子”,图个舒服与轻松,仔细想来,这番情理应是男女同等。在女才男貌的模式中,是她在“享受”他,而他得到了所谓的实惠。与男才女貌反其道而已。 休 闲 居 编 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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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君,34岁,男,某事业单位职员
我大学毕业后独自一人到深圳工作,在事业单位里整天坐办公室,收入仅够自己生活。偶然的工作机会认识了她,她比我大6岁,经营着一家效益相当不错的贸易公司,家里也有些背景,生活无忧。她怎么喜欢上我,我不好说,我开始并不接受,也怕听见那些难听的话。后来慢慢有了感情,她也挺惹人爱的,用朋友的话说,“是那种丰韵与风韵犹存的大姐”。结婚那天,朋友笑我“一夜之间什么都有了,房子、车子、女人、姐姐。” 第二年,又添了一个孩子,什么都齐了。这一点我不否认,我比别人少吃很多创业打拼的苦。
女才男貌的模式里,女人真的那么吃亏么?男人又真的在吃软饭么?
实事求是地说,都未必。
A君的太太脾气大是在朋友圈里出名的,或许也是有大脾气的资本,把在职场发号施令的习惯带到了生活中,但是与A君生活几年后,她的朋友明显感觉到她变得柔了,平和了。
朗兹曼是法国著名的哲学家、作家、导演。他的记录片《浩劫》自1986年上映以来,一直被称为20世纪80年代以来纪录片史上一个重要的事件。但最初令他出名的不是他的哲学论文、也不是他的小说、甚至不是他的记录片,而是他的情人——波伏娃。1952年,44岁的波伏娃和27岁的青年杂志编辑朗兹曼的恋爱故事轰动了法国知识界。为了这个男人,波伏娃甚至买了一幢公寓和他同居。要知道,即使是“终身伴侣”萨特,也没能让她下过这个决心。当年,拿萨特和朗兹曼做对比是法国知识界的一时时尚,最后得出的结论往往是:“当然,朗兹曼是个帅哥,为什么不呢。”一直到2004年,老帅哥朗兹曼到中国参加国际记录片展映,还是不得不尴尬地发现,即使隔着半个地球,知道他情史的人还是比知道他电影的人要多得多。
勿庸讳言,波伏娃对朗兹曼的爱,有很大程度确实是建立在肉体上的,但如果这份爱情仅仅建立在肉体上,《波伏娃传》里就不会如此描述他们的关系:“在共同的生活中,他们互相接受了对方的一切:过去和现在。波伏瓦也逐渐摆脱了自己年龄的困扰……是朗兹曼复苏了她对万事万物的兴趣,激活了她已经泯灭的好奇心和生活中的各种欲望。喜悦、惊愕和开怀大笑——眼前的一切又都变得如此可爱,如此新鲜。朗兹曼质朴、乐观、幽默的性格给波伏娃的生命带来了新的启示。”
而正如俗话所说,一个好女人是一座学校,朗兹曼同样所获不菲。由于萨特和波伏娃在年轻时就有过一个协议,每年两人都要共同生活一段时间,于是,有些时候,房子里是三个人。但是这种方式却使朗兹曼受到了萨特冷静、睿智的哲学家气质的影响,改变了他过于偏执的世界观。正是在与波伏娃共同生活之后,身为坚定的犹太教徒、又目睹过种族残杀的朗兹曼,才能够冷静而又敏锐地用一种宏观的视角记录和反思纳粹与犹太人的恩怨史,完成他那部杰出的记录片《浩劫》。
经常看到喜欢与年长男性交往的女孩子会振振有词地说,喜欢他,不是为了他的钱,而是因为他能教给我许多东西。对男人来说,又何尝不是;每个人在人生的成长过程中都有过需要导师的阶段,这个导师,不一定总是男性。主张:没有好女人何来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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