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不断搞怪夫妻对对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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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5-03-06 08:49:11
“表里如一”
老公做菜用到黄瓜、西红柿、倭瓜等等,通常都是削皮,而以前我妈妈做菜时候很少去皮。所以他做菜的时候,几乎不必我插手,他看不上我干活。
休 闲 居编 辑
我也乐得轻闲。每逢他在厨房忙碌,我都会象征性地问一句:“要我帮着做什么?”
“你能帮着做啥呀?别装啦。 ”他通常会甩出来一句。
我心下窃喜:你上当啦。
于是,施展三寸不烂之舌,绕着他的身前身后跟他说话。
昨晚,老公突然说出一句:“这人啊,还真很少有外边和家里一样勤快的。”
我吓了一跳,以为他对我有什么意见呢。赶忙问此话怎讲?
他说,平时只要他把脏衣服一脱下来,那两个文书保证马上就给洗了,而他们自己的床底下,经常堆满了臭袜子。
我松了口气:“那是那是!”心想,他明白这个道理,对我更有利了。
又一想,此时不趁热打铁,还待何时?
于是,给他举例,我妈要强,家做懒外做勤,宁可家里乱七八糟的,也要在单位把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三姨就是把自己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到了二姨家,什么都不干,去她婆婆家,一屁股坐上了热炕头,一天没挪地方,晚上到二姨家,才发现屁股疼,二姨一看,原来,烙起水泡了。还有某某某某……最后,我总结性地来一句: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嘛!
老公说:“恩,是这样的,很难得有人像你一样。”
我傻呼呼地问一句:“像我什么样?”
“表里如一。”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老公又缀上一句:“家里外边都不干!”
文责自负
闲暇时间总喜欢跟老公吹牛,这“吹牛”绝不是四川话侃大山、聊天的意思,而是地道的吹牛——说大话。譬如:在学校时候,所有的黑板报都是我出、演讲、征文都准拿奖,从上小学开始,每年春季、秋季运动会的稿子都是我包了等等。反正他认识我的时候,我早就离开学校多年了,他无从考证,而且,这些话虽然有点吹牛,却也不是无凭无据,不过是略含水分而已,而他是四川大山里的孩子,别说参加这种活动,就是见也不曾见过几次的。所以每次,他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只剩下自愧弗如的份儿,哪儿来得及心存怀疑。
终于,老公有了让我用武之时机——他任职的军校要开秋季运动会,他安排我帮他们队写几篇运动会稿件。那稿子在我看来,如同哄孩子的玩意,也是“破车好揽载”,我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心想,以前在学校时候,每年都开两季运动会,别说我确实写过不少,就算是没写过,听也听得多了,怎么还不凑合出几篇?却没想到,如今坐在电脑前的我,早已找不到坐在操场边的小板凳上扯着嗓子为同学加油的灵感,干做了大半天,也没写出一篇。突然灵机一动,我在网上搜索,居然找到“运动会稿件”的链接,点击进去一看,署名几乎都是小学五六年级的孩子,再细细一看,居然与我那时候写的差不多嘛。比如:赞百米运动健儿,都是形容他们象离弦的箭;赞几千米长跑运动员,多是联系到他们的耐力。与其说是“你抄我来我抄他”式的代代流传,不如说这种稿件也大多只能是这样的写法。
于是,随手抄了几篇,又把关于运动会的稿件从自己的记忆中调出来,与网上抄袭的融会贯通,居然有十几篇,而且从田赛到径赛、从运动员到裁判员,都有相关的稿件。
召开运动会那天早晨,老公把这三五张纸放在兜里,乐颠颠地揣走了。
晚上回来,老公的嗓子都喊哑了,却高兴得一句话都不肯少说,说他们队里的比赛总分拿了团体第一,说通常这种校运动会上,比赛名次与精神文明奖是不同兼得的,而今天这精神文明奖是不得不兼给他们队了,因为全校的稿子属他们队最多,质量也最好,当然,其他方面也不比其他队差。
“你看,我早说过,你老婆我厉害吧!”我洋洋自得地刚要继续吹,电话铃响了,他去接电话:“哦,哦,那再说吧。”
放下电话,他看着我,无奈地说:“这下麻烦了,学校宣传干事打电话来,问那些稿子是哪个学员写的,要调上来送出去培训,回来为学校专门写新闻稿。”
近朱者赤与洗澡巾
2004-7-27傍晚。
海边的石阶上。
我和老公带着野餐的食物,边吃边聊天。
“这爱情和婚姻,确实要分开来说。我们相爱:坐下来,陪你看星星;骑上马,陪你走天涯。所以,我们心甘情愿地结婚。一旦走进婚姻,什么都变了……”
老公大概没想到我说出这么漂亮的话,望着我,没言语地笑了。
“看看这海边,有几对男女是结婚后出来野餐的?”女人,总是在比较中找到自己。
老公四下望望:“恩,散步的夫妻多,天天来野餐的夫妻少。”
“我觉得我们能把婚姻经营成这样,已经是不错的了。”想往下表扬一句自己,没敢,因为他总是说我随时随地地往自己身下贴金。
“是啊,这是我一直努力的结果。”他倒当仁不让。
“咦,今天怎么你倒赶紧往自己身上贴金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守着你,当然学着抓紧一切时间吹捧自己了。”他洋洋得意。
“哦,原来这样呀,那么说,你努力经营婚姻,也是跟我学的喽?”
他无言……
从海边回来,冲凉的时候。
“这块洗澡巾比上一块好。”他说。“恩。”我应着一声,心里想,只是用的时间短而已,用时间长了,都一样会磨平。
“就跟你一样。”他接着说。
“什么?”我不解地追问。
“用了这么久,还是不服从管理。”他一本正经地说。
狂晕ing……
日子是比出来的
晚上6点,像往日一样,用矿泉水瓶子装上凉白开,背上我那可爱的小包包,内装几张报纸和一本书,跟老公下楼。他讨厌,要理发,我说:“怎么一出来散步你就想起理发?”
他理直气壮地回敬:“那怎么我一在家你就想起散步?”
无言,只好陪他。
理发完,买了个西瓜、三穗玉米、四两瓜子,到海边搞了个小小野餐。
“平日里你不是看着那些打工仔抱着一堆羊肉串一瓶啤酒非常潇洒吗?现在,你在那些过往散步的人眼里,估计也是小日子不错的。”我挤兑他。
“说不定他们还当咱们是打工仔和打工妹,吃不起饭店来这儿穷浪漫呢。”他恶心我。
那不是亏了?我心里这样想,不言语。
吃饱了,天黑了,蚊子开始吃我们。
回家。看那公交车满载着一车车的人疾驶。不过,没有通常看别人上下班奔波那种满足感,因为我知道车上载着的,大多是从海边游泳归来的游人。
老公却挺知足:“你看,咱们住的地脚多好。不必像他们那样挤着公交车去游泳。”
“是呀,因为我们根本没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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