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轻盈,自然可以完成“点水”的高难度动作。蚊子,专注,只要它附在你的身上,痛感是免不了的。世上男人,大致可以分成两类。
一类为蜻蜓男人,他们终日喜欢扎进女人堆里,寻花问柳。蜻蜓男人认为,爱情不过是一个色彩斑斓的肥皂泡,空有其迷人外表,经不起时间的挤压。蜻蜓男人的人生信条是:别对爱情太认真。
另一类为蚊子男人,他们对爱情非常认真,因为过分认真,当人一巴掌打来,常常逃之不及,瞬间成为别人肌肤上的一抹红色。就算如此,他们仍无怨无悔,因为“生于爱情,死得光荣”。因此,女人与蚊子男人一起生活会有痛感,而痛与快又是一对孪生,借用名人的话:有了痛感,离快感还远吗?休 闲 居编 辑
“专与不专”是鉴别蜻蜓男人与蚊子男人的标尺。套用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中的术语,蜻蜓男人与蚊子男人是对立统一的关系,在一定的条件下,他们会相互转化。
我有一个朋友,长得与郑伊健颇有几分相似。不论走到哪里都可以“牵”着女人目光走。在这样一个“姿”本社会里,朋友的生活甜而多“汁”。
一次,我与他泡吧,就在他上洗手间的几分钟时间,许多女人都端着酒杯朝我走来,当我正对“艳遇之神”充满感恩时,才发现,她们都是向我讨要朋友的联系方式。
朋友回座,我与他说起了刚才的一幕。听罢,他微微一笑,脸上没有惊讶。于是我甚为好奇地打探起他的“隐私”,他说,他对这种没有爱的游戏厌倦了,长此以往,自己迟早会失去爱的能力。
我说,这种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还真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朋友说,其实自己骨子里还是渴望一份真爱,渴望有一个人可以让自己去牵挂,好让自己飞累时,有一个家让自己停顿下来。
几个月后,我就收到朋友的结婚请柬。结婚那天,他用刘德华在《无间道》中的那种口吻对我说:“我决定,做一个专情的男人!”婚后,我经常可以看到朋友幸福地拥着妻子散步。看来,朋友真的完成了从蜻蜓男人到蚊子男人的转化。
蜻蜓男人变成蚊子男人,前提条件是蜻蜓男人“飞”累了,希望有一座“围城”让自己休憩。蜻蜓男人能变成真正的蚊子男人,这当然是妻子之福,只是还得小心蜻蜓男人本性复发。如何让蜻蜓男人“安分守纪”,这是一个值得好好研究的永恒课题。
蜻蜓男人可以转变成蚊子男人,等量代换,蚊子男人自然也可以转变成蜻蜓男人。蚊子男人变成蜻蜓男人可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男人情感受挫;另一种是男人经不住“色诱”。
当男人的一片痴心,换来的却是女人无情的“叛变”,那么,男人“沸点”的心瞬间就会降至“冰点”,为情跳楼自杀者,都是“认真”惹的祸。当爱情出错,而蚊子男人又做不了“戒情人”,所以他们干脆来个“宁为玉碎”。
男人没有爱,就很容易露出动物性。他们学会终日花天酒地,他们成为一群“堕落天使”。在他们的人生词典里永远翻不出“明天”二字,因为明天相对于他们而言太过遥远。
第二种情况,当爱情面临着“七年之痒”,当面对妻子会产生“审美疲劳”时,男人 “不厚道”的尾巴迟早会露出来。于是,几年前那位原本“厚道”的蚊子男人变成“不厚道”的蜻蜓男人了!
蜻蜓男人与蚊子男人是对矛盾的统一体,有时从“蜻蜓”男人来一个“螺旋式”发展成了“蚊子”男人;有时做了十来年的“蚊子”男人突然一次“质变”成了“蜻蜓”男人,男人真是会“七十二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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