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述:姐弟恋竟是如此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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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7-06-16 09:43:45
采写:记者毕云通讯员许文娟
讲述:云妮(化名)
性别:女
年龄:31岁休 闲 居 编 辑
学历:初中
职业:工人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一眼就认出了云妮(化名),质朴简约的白色吊带衫,柔和清爽的蓝色中长裤,小巧玲珑的她看上去飘逸、脱俗。
一见面,她就给了我一个难掩心事的笑容。心有万般忧愁,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勉强地扯扯嘴角的苦涩的笑。
坐定之后,她理了理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说其实很早就想来讲讲自己的感情经历,但一直没有时间,因为经常加班,很少有属于自己的时间。今天是一个难得不加班的日子。
无奈选择“姐弟恋”
和初恋男友持续4年的恋情结束后,我到了武汉的一家服装厂上班,妹妹在离我不远的另一家服装厂上班,我们在附近租了间房安顿下来。尘轩(化名)是妹妹厂里的同事,有事没事地经常到我们的小屋来聊天,顺便蹭饭吃。相同的职业使我们有许多共同的话题,而同为异乡人也让我们多了一份惺惺相惜的感觉。
尘轩总是抢着为我们干些买米、换煤气之类的体力活,他小我4岁,常常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得很亲热。他每次来也会顺便捎些菜来,看着这个20出头的小伙子很细心、很懂事,我也有意照顾他,每次有尘轩在时我都准备好丰盛的饭菜款待他。不加班时我们也会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
时间长了,人们都议论我和尘轩在谈恋爱,对此我只是淡然一笑,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我是一个思想比较保守的人,从没想过要嫁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女人都是需要被呵护、被照顾的,尘轩无论从心智上还是年龄上都无法给我这些。25岁的年龄对女人来说虽然不是太大,但也不是那种有着大把青春可以挥霍的年纪了,我必须现实地去寻找可以寄托终身的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尘轩已经不再叫我姐姐而直接叫我的名字了,他看我的眼神也变得迷离恍惚了,我知道他心里有了想法,我希望他这种想法自生自灭。一次,他拐着弯子试探我:“云妮,外面的人都说我们在谈恋爱呢。”我低声却坚决地说:“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你太小……”我话音未落,就见尘轩的脸色黯淡下去,我知道我伤害了他,心似乎被紧紧地揪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传言的原因,一些对我有意的男孩都“识趣”地自动退出了,两年过去了,我仍然单身一人。尘轩对我一如既往地痴迷,我对他也是一如既往的坚决。
一天晚上,不知道他是不是喝了酒,满脸通红地跑来拉着我便往外走,在广场上,他大声地讲着自己的经历:因为家里穷,17岁就辍学出来打工,干过各种各样的苦力,不知挨了多少骂才学到今天这身手艺。一瞬间,我被他的苦难经历震慑住了,一股怜爱、敬佩之情油然而生。突然,他一把抱住我:“云妮,我真的爱你,虽然我现在给不了你富裕的生活,但我会努力工作,照顾你一生一世。”他的臂膀那么有劲,我的心一点点地融化了……
他剁指逼我离婚
27岁那年,我终于做了新娘。婚礼上,望着只有23岁的新郎,我心里隐隐地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和尘轩结婚时,我是“贴本”地把自己嫁出去的。他家弟妹上学都靠他,所以他一向没有什么积蓄。我拿出了多年打工攒下的2万多块钱,又向妹妹借了1万,尘轩自己又找人借了5000元,我们终于在黄陂买地做了栋房子,总算安了家。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女人在感情方面似乎比男人慢半拍,可一旦爱上了,便什么都不顾了,就想一辈子跟着他。”这句话从云妮嘴里说出来,似乎多了一份自嘲与无奈。
婚礼后不久,我们就回武汉租了房子开始工作了。我想,只要有上进心,肯吃苦,凭我们的努力,日子一定会一天天地好起来,将来再添个孩子……但我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很快就被一个电话打破了。
结婚三个月后我怀孕了,我和尘轩商量着先还债再要孩子,他也同意。可当我把胎儿打掉后,他却以此为借口跟我吵架,然后就彻夜不归,甚至几天几夜不回家。我问他,他说是厂里加班或是跟同事打牌去了。做我们这一行的,通宵加班也是有的,我也没起疑心,只是劝他少打牌。但后来,别人对我说看见尘轩跟一个女孩子在一起,而且很亲密,我就多了一个心眼。
一次,他有好几天没回家了,我去他们厂找他,谁知他们厂几天以前就放假了。他究竟去了哪里呢?一种不祥预感涌上我的心头。
那天晚上,他回家后,我没有逼问他去了哪里,只是悄悄给他呼机里经常出现的一个电话号码回机过去,没想到电话那头马上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亲爱的,你过来吧,我在家等你……”我像被烫着似的丢掉电话,重重地跌倒在床上,心一点点地往下沉,似乎掉进了冰窟,一股寒气从脚底蹿到心窝。
更让我心痛的是,尘轩呵护地说那个女孩是无辜的,是他骗她说自己是未婚身份,但他对她已经有了真感情。他很坚决地对我说:“我们离婚吧!”我没理他,关上门,任由泪水肆意流淌。谁知,尘轩在门外居然演了一出苦肉计。只听一声惨叫,我惊慌地开门一看,惊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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