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资必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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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6-03-26 09:09:59
史努比漫画
你总要看点漫画吧。你总要看《小王子》或《蜡笔小新》或《丁丁》吧,你在那里看到幻想和忧伤,用一种撒娇的方式表达你对成人世界的拒绝和不适。休 闲 居 编 辑
但我们习惯于把我们看的这些肤浅的东西赋予更高的意义,史努比于是被定义为“一只人文主义的狗”——“它代表着人类永恒的困境——梦想与现实的冲突。
这只倔强富有个性的狗,如此坚决地拒绝承认自己作为狗的身份……舒尔茨把本应从属于一位热爱幻想的少年的品质,注入了一只狗体内,于是这只狗获得了罕见的生命力。”一个网站名叫“小资生活”的频道里可以看到这样的评述。
《挪威的森林》:
“那是1986年秋天,村上春树在南欧踽踽独行。在雅典的一家小旅馆里,他开始写《挪威的森林》——村上怀着像菲茨杰拉德一样了不起的雄心,幻想自己坐在波音747客机上,俯视60年代的青春、性的自由与享乐——他自信能很好地把握这篇小说,因为他自信理解这段纯真可爱的生活。”
《挪威的森林》,一本小资的大众读物。从10多年前开始在校园中流行,至今日出版“全译本”,据称,日本曾经流行是:如果你喜欢一个女孩子,那就送一本《挪威的森林》给她。而村上春树喜欢的爵士乐,小说中提到的古典音乐曲目又是唱片业中一个小小的品种,作家的名字几乎成为商标,他在欧洲的游历过程激发了无数仰慕。
杜拉斯
“经过了那些地方,那些带着法国殖民地色彩的小城。你说,你看,那么安全,没有你想象的地雷,和炸弹,除了那些在越南街头乞讨的,被地雷炸没了胳膊和大腿的乞丐们。我说那些炸没了腿和胳膊的乞丐们真可怜,也叫人害怕。——你说我们去柬埔寨吧。柬埔寨?我说。对啊,柬埔寨,你不是要把印度支那走遍吗?”
嘿,我说,别以为你读的是杜拉斯的小说,这是一个中国的文艺青年在2001年发表的游记。
西贡而不是胡志明市、湄公河轮渡、沙沥,这些杜拉斯小说中描绘过的地方变得有魅力。而杜拉斯絮絮叨叨自言自语的说话方式也让如安尼宝贝这样的网络作家发扬光大。
《流动的圣节》
“假如你有幸年轻时在巴黎生活过,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她都与你同在,因为巴黎是一个流动的圣节。”
“我坐在一个角落里,午后的阳光越过我肩头照进来,我在笔记簿上写着。侍者给我端来一杯牛奶咖啡,等咖啡凉了,我喝下半杯,放在桌上,继续写着……以后有的是日子,可以每天写一点。其他的事都无关紧要。”
“巴黎是一座古老的城市,而我们很年轻,这里什么都不简单,甚至贫穷、意外所得的钱财、月光、是与非以及那在月光下睡在你身边的人的呼吸,都不简单。”
我们在这本书里忽略了死亡的气息,只愿意记住巴黎、阳光和写作,这本书自20年前就激励中国的文学青年,如今则激励所有有表达欲的人。
奥威尔
我们像《动物农场》那样熟悉自己的生活,像〈1984〉那样怀疑未来。我们被告知,现在是“意识形态终结”或“历史的终结”的时期,所以我们可以停止更深入的思考,谢绝更理性的追问,我们以为米兰·昆德拉的几个小说就能把什么东西“解构”了呢,可屁也没有,我们只不过记住了几句俏皮话,如“人人平等,但有人是高人一等的平等”。
卡尔维诺
读书的过程中不缺乏“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故事,王小波就像朱元彰,他把卡尔维诺吹上了天,结果诸多相信王小波的读者便四处打听:“你家有卡尔维诺吗?”。等看到了这人的作品,觉得也不过,唉……
卡尔维诺热,并不是只因为王小波推崇这个作家,还因为卡尔维诺的书并不好找。找到它买到它甚至比读到它还显得有本领有学问。
金庸小说
几年前,香港黄碧云的言情小说中就有如此描述:两个女人一臀坐定,一个女人说起了亦舒的小说,另一个想——她居然还在看亦舒,我怎么能和这样的女人聊天。
畅销书作家的匮乏使金庸显得犹为可贵,许多人把自己的文化理想寄托在他的武侠小说中。也有更多的人把自己的爱情放在那样波澜壮阔的人生际遇里:令狐冲会和任盈盈泯不畏死,张无忌对殷离姑娘说我要保护你让平安喜乐,在我们琐碎、渺小的生活中,是那些大英雄大场面满足我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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