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自私的他精神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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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5-03-02 17:22:28
我不是上海人,来到上海也只有短短半年。照理说,这个城市于我该是充满诱惑的,可我在这里却是度日如年、有如“狱囚”———这是一种怎样的日子呀,明明一个人住,可我却全天24小时地受人“远程监视”着,不许交友不许工作,连偶尔出门也是天大的罪过!
(若是走在街上,骄阳的回头率许是相当高的———银色吊带T恤、黑色短裙,极细的鞋跟足有10厘米。“要知道,就连今天来报社,我都是匆匆忙忙的,两小时里必须回家!”只可惜,这身装扮下的骄阳神色沮丧而慌张,还未切入正题,这话便已连说了3遍。)休 闲 居 编辑
电子音乐声中,他大叫要我做女朋友
我是武汉人,在认识皮卡以前,我几乎从没离开过家乡。
我是在大学3年级的暑假认识皮卡的———那时,皮卡所在的日资公司要找几个中文系的学生做临时文案设计,朋友的朋友辗转找到了我。
第一天进公司,一个日本男人居然用颇流利的普通话对我说:“大热天的,谁都不容易……”没说客套的“请多多关照”,也不见夸张的鞠躬,当时皮卡留给我的第一印象相当特别,至少与想象中的日本男人完全不同。
也许正是因为这点“不同”,在以后的那段日子里,我对皮卡充满好奇;于是,当皮卡约我“下班后一起聊聊”的时候,我并没有拒绝。
那天晚上,我和皮卡去了迪厅。起初我俩谁也没去跳舞,只是各自捧着啤酒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也不知过了多久,皮卡突然猛地站起身,不由分说地把我拽进舞池。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声中,皮卡紧紧搂住我,凑在我耳边大声叫着:“做我女朋友吧,我是认真的!”
暑假过后,我便从寝室搬了出来,与皮卡住到了一起。
那半年多无疑是最值得怀念的,只可惜快乐的日子并没能持续多久。就在我俩感情最稳定的时候,2002年春天,皮卡在武汉的工作期满,他必须回国了。
临走前,皮卡为我办了去日本留学的手续。就在他回国后3个月,我捏着大学毕业证书,来到东京继续求学。
(“其实我早知道皮卡在日本是有老婆的,还有两个孩子。可他多次向我保证,他和妻子早已没有感情,只要等两年后孩子们小学毕业,他是一定会提出离婚的———就冲着这句话,我才答应做他的女朋友。”骄阳的脸庞挂满委屈,盯着手机背面与皮卡一起拍的大头照,半晌不说话。)
他要我退学,说一切为将来
对我俩而言,东京当然不是武汉———如今到了他妻子的“眼皮底下”,我们的恋情也只好转入地下,远不如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也正是到了那时我才开始发觉,皮卡并不如我想象中那么完美,他的“封建”与“小气”,渐渐暴露。
留学生活与想象中的截然不同———皮卡为我找了家廉价的语言学校,窝在拥挤的居民区里,教室肮脏不堪;而所谓的家又在东京郊区,一间10多平方米的小房子,终日不见阳光。我不得不每天辗转几小时去上学,而他只是偶尔才过来坐坐,然后又匆匆回去。
说真的,皮卡的心态完全让人捉摸不透:一方面,他只肯给我少得可怜的生活费;可另一方面,他却又坚决不同意我外出打工挣钱。无数次的争吵之中,我俩之间的默契和快乐很快消磨殆尽……
不过,皮卡虽然小气,可也有令我感动的时候。有天,我半开玩笑地对皮卡说,在汉语里,我这样的角色叫做“二奶”,而我这个“二奶”,当得实在委屈。谁知话未说完,他竟生气了,很认真地一把搂住我说:“我当你是老婆才不让你工作的,现在省下的钱,将来是给我们的孩子!”在以后很长的日子里,尽管生活得有些艰难,皮卡的这句话成了我无限的精神动力。
可我最终还是没能完成学业。1年以后,皮卡所在的公司在上海新开了家分公司,他被安排每季度去上海一次。得到消息后,皮卡立刻为我办了退学手续,并且兴高采烈地对我说:“还是那里开销比较省,一切为了将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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