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未婚爸爸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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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8-03-26 15:00:12
当你忐忑不安地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男友时,你很想了解: 计划外的未婚先孕——这对男人们来说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吗?
在过去,当未婚先孕的事情发生,通常意味着你要在下面三种处理方法中选择其一:人工流产;秘密将孩子生下来过继给他人;或者和男朋友闪电般“奉子成婚”。但现在,很多女性成为了第四种选择的拥护者: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抚养。
休 闲 居 编 辑
是什么因素造成了这种决定呢?社会舆论对单亲家庭的非议的减少,更宽松的经济条件,还有很多女人对自己生育能力非常怀疑和担心,害怕自己以后再也无法怀孕,而迫不及待地要把这次计划外怀上的孩子生下来。
与女士们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年轻的爸爸们几乎都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走上这个“工作岗位”的。虽然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任何官方统计资料,但是每年申请做DNA亲子鉴定的案例数量逐年增长无疑从侧面证实了这一点。根据法律规定,男方必须对其子女承担经济责任和抚养义务——尽管在不受到起诉的情况下,这可能只是一句空话,并不用真的掏钱——但是,男人们在不情愿,甚至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成了爸爸,然后又糊里糊涂不得不承担上了一大堆责任和义务——这种遭遇让他们愤懑。他们甚至振臂高呼:“谁来听听我们的意见?!”
作为一个被迫成为父亲的男人,他会对这一切作何处理呢?“这是我的身体,这是我的决定!”——面对铁了心的她,许多男人选择提供经济援助而获得“保释”。还有些男人为了息事宁人,默默地承担这一切——但这并不意味着甘心,或许委屈和怨恨还一直憋在他心里,并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待着爆发的一天。
当然也有些比较理想的结局,男女双方会因为孩子的诞生而加深对彼此的感情,一切变故在他们眼里都是浪漫的延展——他们结为夫妇,共同抚养孩子长大,共同体味生活。
灾难突如其来
罗伟,27岁。2年前他和乔灵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但很快就因为发现彼此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共同话题而就此分道扬镳了。但不幸的是,他们的这个决定似乎还是做得晚了——分手后几个星期,乔灵联系到了罗伟,告诉他:“我怀孕了,而且我也做好了当妈妈的准备。至于你,我不强求,你自己做决定吧。”
听到这番话,罗伟感到很震惊:“那时我真是手足无措,我跟她说:‘我们都还太年轻,我根本没有做父亲的思想准备,我也还没搞清楚我该为自己的孩子承担什么责任和义务。’”但是乔灵告诉他她已经决定了,并强调说不想给他压力,自己也可以应付得很好,让他不要着急。罗伟思前想后,在自己的理智和感情之间搏斗了好长一段时间。“虽然那时孩子还没有出生,但我一闭上眼就会想起我和另一个并不了解,甚至并不喜爱的女人一起‘制造’了一个新的生命!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彻底无望。”
经过痛苦漫长的思想斗争,最终,他还是决定直面这一切,尽管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和乔灵不可能死灰复燃,但他决心接受婚外父亲的角色。“这个孩子的生命中不应该没有爸爸——这就是我的责任,我想。”他这样说。很多研究人类学的专家都认为罗伟所持的这种情绪是非常人性化的。生物伦理学教授苗增说:“所有的父母都有一种道德上的责任感促使他们为具有遗传关系的下一代无条件地付出——哪怕这个下一代仅仅是‘意外’的产物。”
10个月后,罗伟的女儿出生了。之后的日子里,他恪守诺言,尽量花时间陪她玩,关注她的健康和生活,并为她提供生活费。令他意外的是,这样的生活并没有像当初想象的那样带给他任何压力和不愉快——相反,他觉得越来越离不开自己的女儿了。正当他想进一步对女儿表示关爱的时候,乔灵却谢绝了他的一番好意,希望他不要过多地涉及孩子的养育问题。罗伟这下子真的急了,他说:“乔灵从一开始就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我明白孩子是她主张留下的,也是她生的,这一切都是由于她的个人决定所产生的,但是她也不应该这样把我完全置之事外。”为了获得更多的女儿探视权和抚养权,毅然决然的罗伟已经提起诉讼,希望通过法律来解决这一切。
蓄谋+怀孕=阳光下的罪恶
有时候情况会更糟糕一些,一些男人会认为这完全是别有用心的“对手”故意为之,欺骗自己。
32岁的司南就是这样看30岁的梅玲的。司南有些浪子习性,喜欢无牵无挂的生活。而作为他的女朋友,梅玲总喜欢把他拴在身边,这着实让他头疼。有天,梅玲突然跑来告诉他说,虽然自己一直坚持服用避孕药,但还是不知为什么怀孕了。她还说不想打掉,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听到这个消息,司南想尽办法试图劝说梅玲去做人工流产,但都被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最后,我对自己说:‘事已至此,想开一点吧!’”他说,“于是我决定做一个好父亲——最起码开始几个星期我做得非常到位。”
几周后,梅玲无意中提到自己在受孕的那几天里,曾经服用过抗生素类的药物,还说她知道这可能会使避孕药的药效降低。但当司南追问的时候,她就马上绝口不提了。毫无疑问,梅玲是故意服用抗生素药物,并且故意不告诉自己所有这些事的! 感觉受到愚弄和背叛的司南,告诉梅玲自己不会再为“令人作呕”的她和她肚中的孩子做任何事情。
对于司南的反应,苗教授并不感到意外,她说:“故意怀孕使他人被迫成为父亲是一种可憎的行为。不论是男性或是女性,都应该对自己的繁殖生育享有完整的控制权。”司南的怒意并没有随时间变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多次威逼利诱梅玲去做人工流产,甚至好几次打电话给她,在电话里大喊:“我真希望你不小心流产!”
时间一天天过去,眼看预产期临近,司南终于开始回心转意。“我问自己:‘如果你真就这么走开的话,那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当这一切成为往事,你想作为一个禽兽不如的冷血父亲度过余生吗?’” 他摇着头说。
孩子降生那天,他忍不住去了医院。只不过想看看孩子就走。但从他第一眼看到那要命的小天使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无法自拔了:“她就像具有无上法力的符咒,立刻将我过去的想法彻底封印了。她长得真像我,简直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如今,司南每周三次去探望自己已经周岁的女儿,心甘情愿地为梅玲提供女儿的赡养费——他还自豪地对别人说自己无法想象没有女儿的日子。
然而,司南并没有对梅玲的所作所为表示宽恕:“虽然我们之间已经永远被一条无形的纽带拴在一起,但我绝不会再对她产生任何感情。因为她自私地改变了我的生活,不管改变的结局是好是坏,这都不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永远无法忘记这阳光下的罪恶。”
离开,离开,离开
遇到这种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承担起父亲的职责的。实际上,更多的情况是,他不再出现,消失在空气中了。苗教授说:“愤怒、绝望、心灰意冷是最常见的心理,虽然有些男人会把这些心情转化为做一个好爸爸的动力,但更多的男人会就此而去,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被这种事缠身。”
32岁的葛雷和3 0岁的谭燕刚刚分手。在两人交往时,曾谈论过一旦不慎怀孕该如何处理。他们商议的结果是:要么做掉,要么生下来后过继给他人抚养。 在他们分手后不久,谭燕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事后证明虽然事情有些蹊跷,但并不是谁故意造成的)。
对这件事她没有隐瞒,先后告诉了自己的亲戚和朋友们,然后又通知了葛雷。在电话中她说自己想留下这个孩子,因为大家都劝她这么做。她还说关于这个孩子,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保证不需要葛雷负任何责任。
葛雷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说:“尽管她这么说,我还是很不高兴。我们之前已经有了约定,她却不愿意履行诺言。所以当她说不需要我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我能说什么呢?在她的决定中我没有任何权力。” 现在2年过去了。
现在2年过去了。在这2年间,谭燕果然曾无数次给葛雷打电话或者写信,恳求他回到自己身边,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但是葛雷已经建立了新的家庭,而且正准备和自己的妻子再生一个小宝宝,当然没有理会谭燕。
谭燕无路可走,终于将葛雷告上法庭,要求他支付孩子的赡养费。一谈起此事,葛雷的情绪就变得明显激动起来:“当初她不遵守诺言,后来又说不需要我负任何责任,但是现在又再次变卦。反复毁约的是她,她这是想毁了我和我妻子的幸福生活!”尽管这场诉讼最终败诉的很可能不要我?’——我该怎么回答?”
月圆人合大结局
还好上天总是给我们以希望的,不圆满的开场偶尔也会迎来圆满的结局。有些男人面对怀孕的女友,会主动承担起一切责任,并且两人一起共同继续灿烂的生活。
3年前,29岁的汪寅和26岁的刘娅妮开始恋爱,两人决定出国度假。就在经过国际日期变更线的时候,阴差阳错,他们算错了日期,导致她的避孕药服用计划产生了漏洞。当她发觉的时候,立刻采取了补救措施,但为时已晚——不久之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时我觉得还没到该生孩子的最佳时机,所以我建议她,最明智的做法是去做人工流产。但是她坚持不肯,下定决心要当妈妈,我只能答应她再考虑考虑。”汪寅说。 做这样的决定可真是不容易。他说:“就在我被犹豫折磨的时候,我忽然有所领悟:以前我总是想,这并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应该趁主动权在自己手里的时候把事情处理掉。但是换个角度想,也许我正需要一个这样的机会,一个让自己处于被动接受的局面。否则,也许我永远都不会等来心目中的理想时期。或许,眼前才是真正的最佳时机。于是我同意了她的想法,并互相约定一起努力,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事后证明,这个决定是我一生中最明智的选择。
或许,眼前才是真正的最佳时机。于是我同意了她的想法,并互相约定一起努力,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事后证明,这个决定是我一生中最明智的选择。
于是我同意了她的想法,并互相约定一起努力,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事后证明,这个决定是我一生中最明智的选择。经过这件事,我觉得我在人生的路上又成熟了一大步。” 只羡鸳鸯不羡仙,令人眼红的一对,不是吗?可惜,在大千世界中,如此圆满的收场可谓是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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